隔天,你起了個大早,在克拉拉醒來前回到客房。

你在床上假睡,以防管家沒禮貌地跑進來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,正當你以為管家要進來時,腳步聲卻遠離了。你跳下床,貼著門聽外面的動靜。

「不對,這不可能⋯⋯」

「你確實把窗簾拉上了吧?」

卡佩爾先生跟管家在討論著什麼。

你開了一條門縫偷看。卡佩爾先生看起來很生氣,管家則是害怕的樣子。

「去把人找出來!」

「是⋯⋯」

管家匆忙離開。卡佩爾先生則走到姐妹倆的房間外,輕手輕腳地打開門,探頭看了一眼才離去。確定他們都走了以後,你跑進克拉拉的房間,到她的耳朵旁邊說:「快起來!」

克拉拉嚇得坐起來,害怕地緊抓床單,看清楚是你才放下戒心。

「怎麼了?叫醒人家的時候,可不可以小小聲的、用溫柔的聲音⋯⋯」

你拍她的額頭,「不可以!」

「嗚⋯⋯」

「我聽見大人想害溫妮的證據了。」你強拉她的手臂,「快跟我去找溫妮,看她在不在。」

「可是人家還沒換睡衣⋯⋯」

克拉拉眼泛淚光,被你拖到溫妮所在的房間。你打開衣櫃的鎖,溫妮就滾了出來,臉朝下掉到地板上。

「是爸爸嗎?爸爸說了什麼?」克拉拉揉了揉眼睛,蹲下抱著溫妮又開始搖。溫妮還沒恢復意識,臉痛苦地皺了起來,好像夢到考試零分一樣。

「他發現溫妮不見了,很生氣地罵管家。」

「發現溫妮不見,本來就會擔心呀!」克拉拉隨著說話的節奏搖,「那我們要把溫妮還給他嗎?」